但在场的人并没有注意这一点,被两个人合起来训了一顿的宋溢不恼反笑,“你皇婶最会小题大做,我的身子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一个小小的风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
“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只是风寒,若皇叔不加在意可能就会变成其他什么。”宋宥言努力地让自己像刚才一样笑的随意一些,“皇婶也是关心皇叔,皇叔莫要这样说她。侄儿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还没有呢,皇叔怎能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温婉柔,但怕被宋溢看出端倪,头仍是低着的,他看过去,也只能看到温婉柔用来束腰的锦衿。
那杨柳细腰好似弱柳扶风,不堪一握。
短短的几句话说完,宋宥言只觉口干舌燥,嗓子发痒。
“哦?言儿这是着急娶妻了?”宋溢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你如今也已弱冠,该是考虑娶妻生子的事情了。”
这个话题自宋宥言十六岁之后,便经常会听人提到,再听到时,他也只是如以往一样回复:“再等等,侄儿觉得若成亲,必要娶自己心爱之人。若不能与心爱之人喜得连理,那吾还不如不成亲,免得耽误了人家姑娘。”
“你这孩子,年纪不大,想法确实成熟。本王倒觉得,你比那宋昱堇更能成大器。”
宋宥言淡淡一笑,“承皇叔吉言了。”
宋宥言也是有野心的,虽然是皇子,但他身份尴尬。母亲只不过是一个要依附她人的嫔而已,他想让她的母亲做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也想要手握权力,不避讳天下之人,迎娶他心爱的女子。
这样想着,宋宥言将目光投向了温婉柔,而温婉柔此时也正看向他。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