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说了句:“是。”就出去回禀了。
外面,将军府门口,宋潋月仍然带着那个遮脸的帷帽。今日为了迎接沈凌琛凯旋,她便拿着谈衣给的令牌,偷摸出宫,和把手的士兵交代了一下,就上演了一出拦马送荷包的戏。
如她所想,沈凌琛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并收了她的荷包。
最近,景昌帝的身子总是不太好,说是忧国忧民,思虑过重,但宋潋月知道他就是纵/欲过度,导致身体亏空才日渐疲劳。
自选秀之后,宫中添了不少嫔妃,景昌帝今日宿在这里,明日宿在哪里,不过度都怪了。
看他的状态,感觉今日宫中应该不会设宴,宋潋月也就没有回去,想在宫外等着沈凌琛。即便有设宴,她也可以在这儿等到晚上,反正沈凌琛总是要出宫的。
得知沈凌琛午时就出宫,宋潋月便来到将军府,谁想到还没见到沈凌琛,就被守卫拦在了外面。
“这位大哥,我真的是来见将军的,麻烦你们通报一下好嘛?”
“将军今日不见客,姑娘还是请回吧。”守卫的态度还算好,说话也很客气。
宋潋月无奈,从荷包中拿出点碎银,“这个给二位买酒,你们就让我进去吧。你们或许不认识我,但将军知道我来了,一定会来见我的。”
“那姑娘可否说出芳名。”
“这……”
宫中的皇子与公主是不可私自出宫的,这也是为什么宋潋月要带着帷帽的原因。宋是国姓,若说自己姓宋,那她的身份就藏不住了,她不能给自己和沈凌琛添麻烦。
此时,阿奴也回来了,他不知女子身份,却识得她所传衣物的布料,一看就为上等。
“姑娘,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将军今日劳累,不方便见客,您还是改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