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效忠本来也是害怕的,但是看到宋潋月如此淡定的模样,心也慢慢安定了下来,“奴婢这就去。”
安抚过众人,宋潋月就坐在景昌帝的龙榻旁看着他了无生气的脸。无论是娜迦小产,还是宋瑾安软禁,亦或者现在的宋昱瑾起兵意图逼宫,都是这个男人犯下的罪。
宋潋月伸出手逼近景昌帝的脖子,如果现在就把他掐死,应该没人会知道吧。就算被人发现了,也可以栽赃到宋昱瑾的身上。
自沈凌琛从漠泽回来,在习武这件事情上宋潋月就没有落下过。就算是来了行宫,她也依然没有懈怠。只是,早上她喜欢赖床,就每天晚上,待暑气消散一些,就在赏月轩的院子中怜惜。再加上沈凌琛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赏月轩,都会给她指导。
如今宋潋月的功夫不说多好,保命和弄死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事实上,宋潋月也真的这么做了,她的手越来越逼近,就在要掐住景昌帝脖子的时候,景昌帝忽然睁开了眼睛。
宋潋月并未收回手,而是转而放在了景昌帝的额头上,放完之后才一副发现景昌帝醒来的模样,惊慌失措的收回了手,“父皇,您醒了。”
景昌帝张了张嘴,“朕……好像睡了很久……”他的声音虚弱又沙哑。
“您只是睡了一天而已。”宋潋月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后用瓷勺喂到景昌帝嘴里。
比起之前的三天三夜,一天并不算多。景昌帝喝了几口水才觉嗓子舒服许多,“朕睡着的时候,好像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朕想醒过来但却睁不卡眼睛。”
原来他都听到了。
宋潋月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变得凝重。
看到她的神态,景昌帝浑浊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这才发现周围除了宋潋月并没有别人。就连整日伺候在身边的魏效忠和御前宫女都不见了,他的心里顿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