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其中一封是来自蛮夷边境的信件让宋潋月在看后变了神色。
晚上,沈凌琛如往常一般并未来参加宫宴。想着沈凌琛,想着那封信,宋潋月的心犹如跌入谷底。
她不知该不该把信件的内容告诉沈凌琛,也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面对她。她会怪自己,会恨自己吧……
宴席上,宋潋月无心与人交谈,心里乱糟糟烦闷得狠,不知不觉,酒喝的也有些多了。
看着她一杯借着一杯的喝,董卿卿很是担忧,但她坐在距离宋潋月下面的位置,没办法提醒她,就只能不停地冲谈衣使眼色。
作为皇后,谈衣一直坐在宋潋月的旁边,是距离她最近的人。接收到董卿卿的目光,谈衣这才看向宋潋月,发现她已经面色潮红,眼神迷茫,显然是喝多了地模样。
“陛下,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谈衣不知宋潋月为何伤神,想从她手里拿过酒杯,却被宋潋月一扇,拍开了手。
两手交错,声音清脆,坐在进的朝臣们都听见了声音,包括谈柏冲。
谈柏冲将目光投向丹陛之上,只见自己那贵为皇后的女儿一脸的为难,而她旁边的女帝确实一脸的不耐,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停留在他女儿身上。
当初宋潋月登基封谈衣为后,谈柏冲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想着二人以前并未见过几面,该是不熟悉,之所以封谈衣为后也不过是为了拉拢他这个文臣而已。
当时的谈柏冲并不担心女儿不受宠,他的女儿非常优秀,是他的骄傲,即便两个人现下没有感情,日后成了夫妻感情自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但根据他在宫中的眼线来报,自女帝登基以后从未在坤宁宫留宿过。最初的那段时间,她宿在汐澜宫,之后就一直宿在朝霞宫。无论初一十五,不管祖训,只宠幸朝霞宫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