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真的会拆朝霞宫的门,所以她相信沈凌琛也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游鱼担忧地看向宋潋月,“月牙儿,这可怎么办?”
宋潋月摇了摇头,抬高声音道:“阿零,朕今日偶感不适,想要好好休息休息。你且先回去,待朕病好了,朕就去见你。”
沈凌琛的听力好,即便隔着几扇门,依然听到了宋潋月的声音。
“那是什么时候?”她需要一个期限,更需要宋潋月给她一个说法。
“明、明日,明日可、可以吗?”和沈凌琛说话,宋潋月紧张到磕巴。
勉强听到她在说什么,沈凌琛沉默了片刻,“好,我等你明日。”说罢,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汐澜宫。
胡欣急忙跟上去,将大氅重新披在沈凌琛的身上。
听到外面没了声音,宋潋月问游鱼,“姑姑,阿零回去了吗?”
游鱼瞄了眼外面,“娘娘已经回去了。”
“哎。”宋潋月重重地叹了口气,“姑姑,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游鱼无法评论宋潋月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对还是错,但她能够看得出来,此时的局面,无论是宋潋月还是沈凌琛都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束缚住。
游鱼一直将宋潋月视作自己的女儿,看到她难过,心里苦闷万分,便想要开导她,“月牙儿,你为何不肯放娘娘离去呢?”
“我怕……”宋潋月第一次说出自己内心的恐惧,游鱼是她的亲人,就像娘亲一般,她能对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阿姐离开了,娜迦姐姐也离开了,我怕阿零也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