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
“你怎能同一个战甲说话,又将它当成沈将军?还有,这战甲不应该葬入皇陵吗?”
面对游鱼的不理解,宋潋月的脸色不太好看,她转过头不与游鱼对视,只是看着那副战甲,淡淡道:“有什么不对?朕是皇帝,这天下都是朕的,只不过是一身战甲,朕让它在哪里,它就应该在哪里。”
“错了错了,月牙儿你错了。”游鱼急不可耐,她确信宋潋月是病了。虽然之前她一直病着,但那只是身体上的,现在是她的思维病了。
说着,她作势想要往暖阁外走,“我这就唤御医来为你把脉。”
宋潋月着急的一把拉住了游鱼的手腕,紧紧地攥着,“朕没病,唤御医来作甚!”
已经会武的宋潋月手上的力气比一般人大得多,只是这样攥着,游鱼的手腕就红了一圈,还疼得厉害。
“朕只是想让阿零永远陪着我,有什么错!”宋潋月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月牙儿……”游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她第一次见到这样偏执可怕的宋潋月,恐慌与陌生感袭上她的心头。
在游鱼的心里,不管宋潋月是曾经的行宫内不受宠的小公主,还是如今万人之上的南国女帝,都是她的月牙儿,是她记忆中那个会撒娇,会委屈,会调皮的小娃娃。
但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的发现,原来宋潋月早已离她很远很远了。
看着游鱼苍白且痛苦的脸,宋潋月的心交织地让她痛不欲生。她咬了咬后槽牙,将心中那股怒火强压下去。
踌躇了片刻,她哀求道:“姑姑,你就成全我吧。阿零走了,也给我留些念想吧,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