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过了几招,强盗的手臂被砍伤,鲜血流了一地,落荒而逃。
宋潋月没有追过去,而是看向骑在马背上的女人,关切道:“阿零,你没事儿吧!”
她果然认出了自己。
想着自己脸上带着的面具,沈凌琛自觉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虽然在南国与北夏的边境几乎不会有人认识自己,但为了表面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带着面具。现在看看,熟悉你的人,不会因为你的一点伪装就不认识你了。
面具上,沈凌琛的神色依旧未变,她淡淡道:“姑娘,您认错人了。”
怎么会认错人了?相同的身形、相同的声音、相同的qiang法。宋潋月会认错所有人都不会认错沈凌琛,因为那是她爱的人。
她对自己这样说,就说明她不想与她相认。
她的心里真的恨透了自己。
一时间,宋潋月只觉得满嘴苦涩。
从盛京出发到边境,路途遥远,条件艰苦,宋潋月都克服了,她唯一的期盼就是沈凌琛还活着。
她也曾幻想过,如果沈凌琛还活着,她一直不肯原谅自己该如何?
思来想去,她只想到了一个成语:死皮赖脸。
沈凌琛宁可假死原地故土,也不愿再回到她身边,就代表着她对自己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