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琛被她的模样逗笑,随口说道:“你记得什么?”
宋潋月一本正经道:“我记得阿零昨夜跟我要了三次。”
闻言,沈凌琛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即便两个人承欢过太多次,但白日里沈凌琛依然放不开,她忍不住批评道:“污言秽语!”
“什么污言秽语,话本里都说了,这叫闺房情趣。”宋潋月说着,想起沈凌琛昨夜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我还记得阿零昨晚缠着我不说,还给我灌了很多水,喝的我现在肚子都撑得慌。我……”
“停停停,打住。”沈凌琛听得越来越不好意思,想她马上就要三十的人了,却被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整的面红耳赤。
她忘了,昨夜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并非是二十岁的小姑娘,而是这个国家的君王。
知道沈凌琛面子薄,宋潋月也就不逗她了,抓起沈凌琛的手亲了亲,“阿零你该早点习惯的。”说罢,她撅起嘴向沈凌琛索吻。
沈凌琛拿她没办法,但也乐意看她对自己撒娇,粘着自己。她配合地低下头,亲吻着心爱的女子,“我该走了。”
“嗯,慢走,记得早点回来。”
“我省的。”
宋潋月松开沈凌琛的手,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离开。待沈凌琛走出暖阁,她坐起身来,眼中哪还有刚才的迷糊。早在沈凌琛起身去净脸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她仍等到沈凌琛练武回来,然后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为的就是能赖在她身上撒撒娇。
“来人,替朕更衣。”
宋潋月撩了一下头发,坐在榻沿边,白皙的双足随意的点在脚踏上。待有宫人进来,她早已换了副神色,仿佛刚才那个撒娇的人并不是她。
上个月游鱼生了场大病,太医诊脉说她思虑过重。宋潋月知道,这些年游鱼姑姑为自己和阿姐操了不少心,后来自己登基之后她更是劳心费力将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