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重新关闭,视野陡然一暗。古鸿手里的手电筒,成了唯一的光源。
面前的石阶一路向下蔓延,尽头隐没在幽深的黑暗里。道路逼仄,两侧的石壁似乎要将人挤扁,压得人透不过气。
两个人沿着石阶往下走,大约5分钟后,来到了一处相对宽敞的房间。
房间内陈设简单,有沙发桌椅,还有一些食物和清水。
古鸿看着满身是伤的女人,眼中的疑虑却没有消退。他只把她当成一个漂亮的物件,没有重要到不能割舍的地步,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带着她。
只是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误打误撞地来到了暗道所在的位置,还大吼大叫的。万一把追兵引来,再发现什么端倪,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他也不信任司笛,所以虽然司笛伤得挺重,本来就没反抗的力气,他还是当场把人绑了,又伸手在她的身上细细搜索一番,直到确定没有异常,才吐出一口气,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
司笛全程没有反抗,像个不知道疼的玩偶一般,任由他摆弄。等他终于不折腾了,才鼓起勇气颤声询问:“古、古先生,这是……”
刚才古鸿搜身的时候,她紧张地厉害。通讯器被包了塑料薄膜,调成静音模式,缝进了一处伤口里,外面又包了纱布。这样一来,谢芷恬她们能听到这边的动静,但却不会有杂音传过来。
好在古鸿虽然多疑,但也没有去拆她用丝线随意缝上、针脚凌乱的伤口。
司笛的过度顺从,让古鸿的疑心降低了不少。
毕竟在他的价值观里,让自己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司笛对她百般讨好,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罢了。所以他根本无法想象,司笛会为了其他人,伤痕累累地过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