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然小心翼翼迈动脚步,跳上床铺后停留在床尾,因为没搞清楚状况甚至不敢靠近。

如果被童郁巫掐脖子是梦,那昨晚那场香/艳情/事……

是不是也是发情小猫咪自导自演的颅内/高/潮?

珍妮看到她,莫名其妙发起火:“你一整晚都待在卧室,难道没有发现危险吗?不说保护小姐,预警都不会?

“睡得跟死猪一样,养你这样一只宠物有什么用?”

孟以然被指着鼻子骂,依旧在状况外,僵立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迈错了左脚还是右脚。

下一刻,童郁巫用非常压抑的不悦声音喊道:“珍妮。”

珍妮低头,边抹着眼泪边凑近童郁巫,委屈地抗议:“小姐……我也没说错嘛……”

童郁巫神色淡淡,泪渍干透后,除了发红的眼眶,从她脸上再找不出悲泣过的痕迹。

她抬手,出乎所有人意料,突然扇了珍妮一耳光。

“它是我养的。”尊贵的城堡小主人不容置疑地宣誓起自己的所有权,“轮不到你来教训。”

珍妮被扇得偏过脸,扭过头不可置信看着童郁巫。这一巴掌其实并不重,孟以然想起昨天宴会上被童郁巫抓了手腕就出现淤痕的贵族女人,跟她相比,珍妮脸上甚至没有明显的伤痕。但这并不代表童郁巫只是在做样子,她垂下的手搭在膝盖上,正微微发着抖,显然并不是故意收着力,而是以她现在的状态,这一巴掌已经是用尽全力。

孟以然目光从她发抖的手往上移,落到她肩颈那一块。

这时她才发现,童郁巫皮肤上有几块淡淡的红痕,特别是锁骨之上那片桃花瓣,分明是她昨夜动情时克制不住留下的“杰作”。

这一刻,所有线索串联起来,孟以然终于想明白整件事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