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容栩有那么些许失望，但还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傅言栖的问题，上次碰到这种问题还是小学写作文的时候碰到了。

她对自己的事业有着明确的规划，但是问她要成为一个怎样的人，她居然没怎么想过。

顾容栩突然发现自己貌似就是个上班的机器，如果傅言栖没有出现的话，她可能会当一辈子的机器。

“抱歉，我也不知道。”顾容栩看着傅言栖。

如果是其他人问这样的问题，顾容栩有八百个备选答案糊弄过去，但是她不想糊弄傅言栖。

“失望吗？”顾容栩吐出了一口气，“我居然是一个没有什么明确目标的人。”

“不失望，我觉得你有，只是你还没有找到。”傅言栖认真地说道，有肯定是有的，不然进度条怎么能动的那么快。

顾容栩看着傅言栖笃定的表情：“走吧，去那边看看，那边的花房很漂亮。”

“好。”傅言栖点头。

曹助理看着时间，这都快出去了半个小时了，在他以为傅言栖和顾容栩已经跑路的时候，两个人回来了，顾容栩脸上的笑容格外明显，不是那种客套虚假的笑容而是真实存在的笑容。

曹助理：还真是稀奇，果然活的久了什么都能看见。

因为时间不早了，傅言栖也懒得再待下去，而且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发现宋寒青已经不在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已经被傅言衡接走了，于是她和林家人打完招呼就离开了。

上了车之后，傅言栖就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

不在营业状态的人仿佛一摊烂泥，虽然这个宴会的时间也不算特别长，但她还是觉得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