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狮心城以后——”

“你来了以后，我们不可能总在一起。

妮娜，你买下了海鸥角，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又独自躲起来难过了多少次？”

公爵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咬住法师的手腕，随即又松口轻舔，语句断断续续的，又委屈又低哑。

“原来你都知道。

有好多次……我还参加了狮心城好多场热闹的晚宴舞会，可结束以后回到庄园，夜里又只有我一个人……”

她攥紧身下的毯子，哽咽道：“我好想你……”

卓尔一手横搂在她身前抱紧她。

“妮娜，都是过去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你不能再这样一个人闹别扭躲起来了。”

“你要告诉我，不能总让我去猜。

我或许能猜中一次，但不可能每次都准确察知到你的情绪。

至少你要告诉我你不开心，而不是什么都不说，又这样直接躲起来。

我知道你习惯了自己调解，我也是，但以前这样没什么，我们有各自的生活，可如果以后想步入一段稳定的关系，我们就都不能这么做。”

卡琳娜握紧了她的手哑声道：“卓尔，你说什么？稳定的——关系？”

卓尔伏贴在她颈侧，吻着她小巧透粉的耳朵，声音浅促，“没关系，妮娜，伯恩睡着了，你可以出声的”

晚风吹拂过窗外静谧无人的街道，马路旁魔源街灯下，树叶于风中摇摆簌簌有声。

而光线昏暗的室内，卓尔将薄毯拉覆到卡琳娜背上，当看到她右手无名指上银亮的储戒时，法师目光柔和，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