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姆？真是个好名字。”

公爵挺着身子坏心眼儿故意从法师身前蹭磨而过，卓尔呼吸重了一些，看着女妖歪在她肩头跟孩子笑盈盈说话。

“好了伯恩，该说晚安了，今晚要不要妈妈和妈咪陪你一起睡？”

小家伙摇头，“伯恩有加姆了，晚上不怕的。”

“好。”她亲了亲伯恩的脸，“那么晚安，宝贝。”

“晚安妈妈，晚安，妈咪……”

“嗯？”

卡琳娜的衣角被小家伙扯住，顺势伏下身子把耳朵凑过去，随即被烫到一样起身，红着脸瞥了走到床尾凳旁拿起外衣披上的卓尔一眼，跟伯恩保证：“好，我答应你不会了。”

“答应什么？”

公爵不答，等掩上门以后，法师还待再问，就被撞进怀里的女妖抵到了画壁长廊的墙上。

“妮娜？”

她扒开了卓尔的衣领，随即扑哧一声笑着将脸埋到了法师的颈窝。

卓尔当然知道她能看见什么，靠倚着墙揽住她也无奈地笑了起来，“这是我领口最高的一件衣服了，现在是初夏，我也没办法把围巾戴上，为了不被人瞧见痕迹，一整天都没怎么敢出去——伯恩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