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隐约记得,又是谢韫救了她。
杨大哥好像也来了。
她一动不动,半睁着眼睛缓神。
紧接着,同人亲吻的画面的渐渐清晰起来,那时候的谢韫显得有点蛮横,好像要把她吃掉。
很显然,这事不像是真的。
但她觉得她刚才应该没有睡觉。
如果没睡的话,她为什么又做了关于谢韫的春梦?
难道说她每一次发烧都会做关于谢韫的春梦吗?
这也太离谱了。
而且这回这个梦还格外真实,她甚至还记得梦中的谢韫是怎么同她唇舌交缠,又是怎么低下嗓音教她回应的。
不同于以往梦境中单纯的嘴唇贴贴,这次显得要色情多了,远远超出了她对接吻的想象,亲的她嘴唇都是麻的,脖子都仰痛了。
咦?
不对啊,她脖子好像是真的疼啊。
桑窈这才勉强缓过神来,她慢慢抬眼,看见对面一双黑色的鹿皮靴,目光再往上,是谢韫那张清冷禁欲的脸。
他坐在她的对面,正半靠在栏杆上,长腿随意的放着,那双漆黑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桑窈一惊,心跳都漏了一拍。
这张脸实在是无法跟梦里的情形挂钩,所以桑窈第一时间就认为她的确是在做梦。
而此刻,她颇有种做人家春梦被当场抓包的羞愧感。
她崩溃的想,刚才她做春梦的时候,谢韫不会就是在这样看着她吧?
她应该没说什么离谱的东西吧。
没事,她不爱说梦话。
她有几分局促,尴尬的坐直身体,道:“你……你怎么也在这?”
嘴也有点疼,好像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