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看过多少呢。

她望向谢韫那张俊脸,心想这人看起来清心寡欲,背地里却天天舔她的小花生,非常不正经。

那个婢女不会是在投其所好吧。

桑窈想想就一阵恶寒,她很不舒服。

谢韫的手还落在他的脸颊,说话时目光一直停在少女的脸上,他对此浑不在意,只道:“怎么,生气了?”

桑窈迅速道:“谁生气了?”

她看向谢韫,怀疑道:“你之前……经历过不少吧?”

被人蓄意勾引这种事,谢韫的确经历过,只不过几年前一番称得上残忍的杀鸡儆猴后,府里就没人敢做这档子事了。

他在外因繁忙,不会在哪里停的久,身边人也都知晓他的性子,几乎不会做这种会明显得罪他的事,除了三月份那回。

现如今,他因休婚假,这段时期罕见的并不想去处理公务,也不喜跟桑窈走哪都有人跟着,所以才令他们休沐两天。

就算是净敛,也得今天下午在能回来。

平日他在书房,净敛一般会在外守着,寻常人进不来。

就算净敛不在,那人也不敢擅闯,他不喜被打扰,她就算是请示了,谢韫也不会让她进来。

所以方才桑窈即便没来,也不会影响什么。

谢韫似乎沉思了一番,然后如实回答桑窈道“还好,三月份有一次。”

三月份?

桑窈想了想三月份,那时候的她还没跟谢韫熟悉起来,甚至话都没说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