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接触的越多,被迫学习的就越多,所以她也忙着呢。
再说谢韫休不休沐都一样,忙的要死。
谢韫的声音懒懒的带几分不满,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软肉,道:“你怎么不开心?”
桑窈闭着眼睛酝酿睡意,挪开他的手,敷衍的应着:“开心。”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给你的小猫取名叫白白?”
谢韫道:“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桑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如实回答:“因为白白是白色的小猫。”
如果它的是黑色的,它就叫黑黑了。
谢韫似乎不大信,他嗯了一声,然后道:“你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吧。”
桑窈因为有些困了,所以不想跟他争辩。
谢韫又同桑窈没什么边际的说了两句话,桑窈都应着他。
他们身体相贴,有一搭没一搭的外深夜里说着话。
桑窈其实一直没有发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她印象里,当初傲慢寡言的谢韫,渐渐成了他们两人中话多的那个。
困意袭来。
但就在她差点要睡意时,又想起一件事来。
她睁开眼睛,下巴搁在他的胸口,语调有些委屈的道:“你真的觉得不好看吗?”
谢韫道:“什么?”
她轻声道:“那个小蝴蝶糕,我捏了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