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顺手让桑窈坐在他身上,姿态散漫的靠在椅背上,手中把玩着少女垂下来的披帛轻纱。
他对这种终于没人打扰,休沐就是休沐,可以好好待在房间内陪桑窈的状态十分满意。
他嗯了一声,道:“怎么了。”
桑窈拧着眉,道:“上次我去凝香楼是因为我收到了桑茵玥的信,今日我问了问,才知那信应当是我大伯他们交给明融的。”
早在昨天,这件事其实就已经被查清楚。
谢韫知晓这信的由来,但他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打算去追究桑家大房一家。
桑窈看着谢韫,道:“你不必顾念我……”
“该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不是她冷漠,而是她对他们实在是没什么感情。
大伯一家已经不是第一次想从她身上获取利益,小时候他们就看不起她爹,常常冷言冷语,桑印升官后府内一切才变的和谐,但这种和谐一直都不是出自感情,而是因为她爹刑部侍郎这个位置。
后来她新婚,大伯母想让谢韫纳妾,又想让借着她从谢韫身上索求。这些倒罢了,不过是势利一些,贪着小便宜,亲戚一场,她不理就好了。
但这次触及到了桑窈的底线。
若不是有谢韫,她今日说不定就已经命丧黄泉,她虽没什么追求,却也最是惜命。
有了这第一次,难说不会有第二次。
谢韫挑起唇角,道:“窈窈想怎么处置。”
桑窈默了默,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我哪里知道,你之前碰见了这样的问题是怎么弄的,那这次就怎么处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