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想起了什么,又不满的念叨:“上次你画的还没洗掉呢。”

谢韫用的是特制的彩墨,据他形容,不仅极易冲洗,还可以美容养颜。

养不养颜桑窈不知道,反正都好几天晚上了,都没彻底洗掉。

谢韫此时已经赤裸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又极富力量感,胸膛宽阔,结实的腹肌侧壁,是他身后那孤鹰刺青的尾羽。

桑窈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身体吸引了目光。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谢韫自从给她准备了蓝宝石衣后,又给她准备了贝壳衣,翡翠衣,甚至还有他亲手做的珍珠衣。

美名其曰,珠玉养人,应该多穿。

桑窈看着他琢磨了一会,心想不能总是他占便宜,要不她也给谢韫琢磨件衣裳。

可想了半天,桑窈觉得,自己大抵还是个正经人。

虽然他脱衣裳也好看,但她更喜欢他平日那衣冠楚楚不苟言笑的模样。

那若是让他不脱衣服跟她睡,她又觉得不满意。

谢韫已经拉住桑窈的手,回答道:“舔舔就掉了。”

就这片刻的出神时,桑窈已经被他扣住。

不仅丧失了主动权,还被迫洗了个非常累人的鸳鸯浴。

等到两人回到床上时,已过去半个时辰。

桑窈好困,又累又困。

但这事显然不会那么快结束,到床上也不意味着休息,而是换一个方便的地方。

床头边被桑窈系了个竹叶编的熏香小猫,小猫晃啊晃,很久都没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