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发贤太妃,如意姐姐你别再犯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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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天子温香软玉在怀,随手放下帷帐,天青色的帐幕一垂下,灯亮变昏暗,天子托着那软柔腰身放倒,她侧垂着半张脸依在枕头上,交错沉暗的光影下,她这个人犹如镀上了一层月辉,矜贵清冷的过分,不容人亵渎,却让人想要撕扯掉她的疏离冷淡,想看她含泪婉转承欢,想让她沾染上他的气息。
天子倾身过来吻她,她还是会躲,天子五指扣在那软腻两腮边,轻松固住,再堪堪衔住浸着浅香檀口,呼吸灼热,本该是急不可耐,这时却有闲心品尝着那点香,在那肌肤上打下烙印,再执着一只素手放到腰侧,教她解自己的腰带。
过肩通袖龙襕袍除下,天子挺秀结实的身躯袒露,胸口那道疤痕又出现在姜雪甄面前,天子故意将她的手放在伤疤上,指尖柔软与坚实胸膛相触,她被摁进褥子里。
姜雪甄身上的深衣被剥去一半,是从腰侧的环扣先去的,天子埋着头,她匆促摇了摇首,挨不住他的蛮横,她的眼尾染了红,再颓唐咽气,天子的指节转向腰,她终于呜咽了一声,拼尽全力拔下发里的梅花簪刺向那只为非作歹的手。
天子正入了迷,不想被她刺疼,瞬间直起身,瞧着手上被簪子扎出来的伤口流血,他舔了舔嘴角,满脸是被打断后的躁火
“想杀朕?活腻了?”
姜雪甄颤抖着捂住自己,往床脚缩身,手里抓着簪子对向他,眼泪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往下掉,她还是逼着自己保持冷静,“我不想杀你,只求你放过我,你想要女人,马上就能选秀,你要做明君,断不想在史书上落下一笔强占寡嫂的污名。”
“你忘了,朕是李铎,朕连皇位都是从李景崇手里抢来的,抢一个寡嫂,谁知道?”
那支簪子天子分毫没当回事,探指揽她,欲夺了她的簪子,再行极乐。
可姜雪甄胡乱挥着簪子,将他手上划了好几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