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薇:“好吧。”她给绚丽打工。秦霁闻是绚丽老板。
老板都这么说了,她能说什么?
第二天白筱薇刻意收拾了自己一番。
平时只是工作党的套装,还刻意花了点心思搭配小饰品。
打开首饰盒,她一下就看到那个极为精美的钻石胸针,拿出来对着镜子比划了下,感慨:“真像真的一样……”
这枚胸针几可乱真到,让她戴在平价的衬衫领口上,都觉得委屈了这枚胸针似的。
简而言之,就是不搭。
仿佛几百上千万的真钻石胸针,搭在了便宜货上。
白筱薇摇摇头,有些无语地把胸针放回了首饰盒。
明明衣服比胸珍贵,倒还显得衣服配不上胸针了,真是稀奇……
最后白筱薇挑了个比较便宜的珍珠挽花胸针,戴在衬衫领口,下半身浅色及膝裙,鱼尾状的版型,稳妥之余,也有一定的设计感。
她刚下了楼,就看到秦烈从楼上下来了。
她转过头,自顾自换鞋。
从秦烈上次答应她要离婚后,两人没怎么说过话。
她和秦烈也没什么可说的,反正离婚后也再也不见。
除非秦烈还要找她麻烦。
所以她只是一直等着秦烈那边时间安排好了,就去民政局。
往常的话,秦烈也不会跟她说什么。要不是去餐厅,要不就是径自出门。
果然,今天秦烈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