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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应承平苦笑一声,“我还活着。”

等等,这个对话,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已经发生过了?

过去见面的时候,泗山盗还如日中天,走在路上谁都不敢招惹,推翻了大量诸侯国的统治,如今再见,一方已经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能东躲西逃,而另一方却成为了阶下囚,在各个势力的俘虏大营中游走。

双方再次见面,应承平和对面的泗山盗们皆是唏嘘不已。

既然遇到了熟人,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应承平很快又再次脱离了俘虏的待遇。

这些残余的泗山盗也抓住了很多俘虏,在应承平的劝说和调节下,这些俘虏也个个活了下来,没有被暴躁的泗山盗一刀砍掉。

要知道,过去的泗山盗最让人诟病的一点,便是他们从来不留俘虏。

在联军列出的泗山盗各大罪状中,这一条也被列在最前面几列。

一堆人待在一起,总要有个领头的,这群泗山盗残众的领头就是一个刀疤男人,加入泗山盗才两年。

应承平在这里度过了焦头烂额的七天,因为泗山盗人人喊打,故而这些残余势力只能不断逃窜。按理来说,得到了这大量俘虏之后,他们的力量会增强许多,不用再畏惧其他势力的追捕,奈何这些人完全没有收纳俘虏的想法,只把他们看作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