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行,七情致病,大悲后身体太虚,纵?欲等于要命。
他浅尝即止, 她好像不太满意。
盛景憋住了笑, “管好你自己吧!”
他在院子里晒了几样野生的药材, 需得九蒸九晒,古法制药。
今天的太阳还行,他在太阳底下翻翻药。
季夏橙跟在他的后面转圈圈,他停, 她也停。
盛景知道她有话要说, 也不着急, 自顾自的做事情。
季夏橙跟着他转了一会儿, 脚疼,一生气, 往屋檐低下走去。
只走了一半,季夏橙便被盛景一把抱了起来。
他搂着她坐在屋檐下的竹椅上,不许她乱动。
季夏橙气哼哼地问:“白赤箭,我不能管你是吗?”
盛景笑了,原来想说这个,“行啊,荣幸之极!但宝宝,你想好了吗?想怎么管?先从哪方面入手?”
季夏橙撇嘴,她被问住了:“不知道。”
但她很快又说:“就像刚刚,你就是应该养好身体,我管的对!”
有一瞬间,盛景想将她拆吞入腹。
刚尝过甜头的男人,本来就吃不够,再说还被小媳妇质疑不行,真的忍不了。
但仅仅是一瞬间的冲动,盛景很快就压抑了下去。
他没什么事似的顺着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腕。
嗯,还是不行,必须得先养身体。
季夏橙觉得,盛景对她的爱可能全体现在了药膳里,喝个小米稀饭里有红枣就算了,还有茯苓山药,以及不知名的药须须,就连排骨汤也是药味的。
季夏橙不喜欢喝药,小时候喝药像打仗,不带甜味的药,通常得一个人掰嘴一个人强灌,俩人互相打配合,才能以武力取胜。
可她到底是长大了,早就不会做激烈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