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鸢觉得有些冷,朝他臂弯里靠,“我们回去吧。”
“你不走了?”费闻昭挑眉。
“不走,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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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子戴上就别取下来。”
等电梯的时候,费闻昭提起这件事。绯裙青镯,蛮搭的,他想。
“还说呢,某些人啊,喝了酒什么都敢干,连朋友圈都会发了!”
“想发就发。”
“当时给我紧张死,好像自己小秘密被发现一样。”
“棠小姐,发个朋友圈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
“你是想一直当我地下情人吗?还是我见不得人?”
这倒是提醒了棠鸢。
电梯门开,她趁机做作,“哥哥,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里面的路人眼神异样地看过来,棠鸢用衬衫捂着嘴笑。
“喜欢玩这个啊?”
“逗逗你,想让你多笑笑。”
棠鸢想到他高中的事情,又觉得当下提起不太合适,便说,“你笑起来更…迷人一点。”
“迷人都用上了,棠小姐哄人的花样挺多。”
“嘿嘿嘿,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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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闻昭的套房也没有她的衣服,这裙子裹在身上难受,她从费闻昭的行李里翻了一件更宽松更长的t,偷偷换上。
“不去卸妆?”
费闻昭打量她穿他的黑色半袖,发现黑色比红色还要显白,那么小小一团,像以前英国养的小兔。
“哎呀,医生刚说了,我不能多走路,可能得抱着去。”
棠鸢赖在床上,张开手臂,笑得一脸无害。
“医生没说,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