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生谁又说得准,哪怕他说得准,她明显还是初生牛犊的心性。
还不如共度良宵。
这沉默又游离在两人之间,棠鸢没了底气,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自私了。
心里的傲气和执拗不允许她低头。没什么错,只不过是单纯地年龄不合。
她刚想起身在旁边坐好。
费闻昭的声音适时响起,看女孩的睫毛轻扇,喉结上下滚动。
“我尊重你。”
棠鸢被他的一句话惹得开始自责。知道彼此对未来的规划完全不一样,就像两个人之间有了沟壑,要慢慢填补。
可是费闻昭爱她,降低姿态跨了过来。
她又被按回身前,年轻的身体像最近几晚一样炙热,甚至更烫,衬衫下的脉络分明,还有每次她都想问的,要不要帮你。都属于她。
棠鸢无由咽了咽口水。
他的声音像洒落地板的珠子,敲在她的心上,次次心惊。
“棠鸢,我以前以为,颂风是你最好的选择,想方设法让你来,可能你还没发现。”
他像教小孩一样,给她讲道理。
“诺贝尔经济学得主科斯的理论你听过吗?”
她温吞摇头。
“简单来说吧,我们个人直接与市场交易的话,成本太高,而颂风是一个平台,把不同能力的人聚集起来,合作一件事,就可以用低成本的方式,短时间内获得让自己的能力变现。”
“工资嘛,我懂。”
“嗯,但是如果你与市场交易的成本,低于颂风,比如你自己拥有稳定的客源,客户直接对接你与你交易,而不是通过颂风,你就不需要再依赖这个平台。”
“所以你同意我辞职?”
棠鸢傻傻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