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

封九辞和姜黎听到这接地气的称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封司夜倒是接受良好，“妈，我家不缺这些东西，这东西放不坏，就留在家里，以后给爸补身体。”

姜黎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那是我爸妈，你能不能别叫这么顺口。”

“……”封司夜看了眼姜母，垂下眼，“好，那我以后不叫了……”

“叫，必须叫。”姜母老母鸡护崽子一样把封司夜护在身后，她皱眉看着姜黎，“我让小夜叫的，你有意见？囡囡，你不能看着小夜老实就这样欺负他。”

老实……

封司夜跟这个词完全不沾边好吗。

还有。

她什么时候欺负他了，她哪敢啊。

“妈……”

“别说了，反正这个女婿我跟你爸认了。”姜母替封司夜撑腰，“你以后对小夜客气点。”

“……”姜黎心里酸溜溜的，“妈，您到底是我妈还是封司夜妈啊，您怎么对他这么好啊。”

“我是你们两个的妈。”姜母语重心长地说，“妈对他好也是为了你好。”

“……”封司夜听懂了。

姜母对他好，是希望他能对姜黎更好。

怪不得就算姜父双腿残疾，他们的家庭氛围还这么好，也怪不得她把两个女儿教得这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