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飞行的是个穿着嘻哈服的青年,剑柄上镶着铆钉,耳朵里塞着耳机。
蹭到人,飞剑冷不丁的顿了一下,御剑之人跟着踉跄一步,差点从剑上摔下来。
但他却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刮了人,纳闷的挠了挠一头小脏辫,嘴里随着节拍蹦出两句b-box,就摇头晃脑的飞远了。
艹,释迦这个火大啊!
也就老子头上没毛,不然要被你搞成地中海。
顺手撸了把脑袋,结果扑簌簌的掉下来成片的绿漆。
释迦的脾气登时就压不住了。
“我干你老母啊,一把破剑染成什么色不好,非要染成绿色?还把颜色掉老子头上,真他娘的晦气。”
拉过红色拳击外套的连帽兜罩在头上,一路都在骂骂咧咧的 ,终于在临近别墅区,他的小电炉七拐八拐,进了一条胡同。
胡同里有个卖烤苞米的李老头,释迦隔三差五就来光顾他的生意。
主要是自家老婆,五谷杂粮里也就好这一口了。
“老李头,给我打包一根烤苞米。”
释迦两条大长腿往边上一伸,帮助年迈的小电驴来了个漂亮的脚刹,分毫不差的停在老李头的烤炉旁。
脚上50块钱买二送一的黑色老头鞋,因此这次刹车,本来就磨得跟层窗户纸似的鞋底子,光荣下岗了,破开豁大的一个洞,露出释迦一整个大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