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未婚夫相亲认识,那个男的对她不错,她也满意那个男的。”
“不是挺好。”傅言洲问熟悉的人要了一支烟,从侍应生那里拿了打火机,到宴会厅外面点烟抽起来。
褚逸矛盾又苦涩一笑:“是啊,挺好。”
“你收到祝攸然的请柬没?”他问。
傅言洲抽了一口烟,道:“暂时还没收到。”
褚逸不担心傅言洲收不到请柬,哪个同学结婚都会邀请他。
当年读他们高中的基本非富即贵,而傅言洲的家庭却又不是一般富贵能比,不过他为人处事低调,成绩又拔尖,还是他们班班长,人缘一直特别好。
进入社会,傅言洲自然是属于站在实力与财富最顶端的那拨人,但傅言洲给他的感觉一直没变,强大却低调。
所以心情烦闷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给傅言洲打电话。
“你去参加婚礼时,帮我带句祝福。”要带句什么祝福,褚逸还没想好,“今晚有空吗?出来喝一杯。”
“没空。我在江城。”
“得。你忙,回来联系。”
挂断电话,傅言洲抽了半支烟回宴会厅。
严贺禹特意在等傅言洲,刚才傅言洲接通电话后提到祝攸然,他确定自己没听岔。祝攸然这个名字现在变得特别敏感,因为傅言洲婚前向闵稀打听的那个人就是祝攸然。
他给傅言洲递过去一杯温水。
傅言洲握着玻璃杯,连带杯子都热乎乎的。
无事献殷勤,他打量严贺禹:“有事说事。”
严贺禹单刀直入:“我怎么听到你提祝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