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掸掸烟灰,道:“白玫瑰我家从没断过,花瓶里一直养着给她看,这是给她的日常生活,不需要凑个数字当成礼物送。”
周裕吐槽他:“你这人,不懂女人。”
他太了解傅言洲的性格,劝是劝不动的,反正布置别墅的任务交给他,他做主来布置。
“只要白玫瑰吗?”
“嗯,闵稀就喜欢这一种。”
周裕说:“白玫瑰也分很多种,不懂了吧。”
他当初追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婆,几乎把所有品种所有产地的玫瑰花送遍,对玫瑰花颇有研究,找他买玫瑰花找对人了。
“对了,闵稀是干什么的?”别到时见面没话聊。
傅言洲道:“公关。”
周裕:“……”
就在傅言洲说出公关两字时,他控制不住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发散思维。
“这么巧,是祝攸然同行。”
傅言洲解释:“不算同行。祝攸然擅长危机公关,我老婆只对营销感兴趣。”
周裕不是有意提祝攸然,话赶话赶到了这里,他摁着额角:“我刚从酒会回来,你当我喝多了胡言乱语。假如,你现在还没结婚,褚逸喜欢的是闵稀,你怎么做?是放弃闵稀还是放弃朋友?”
“你这个问题没意义。”
撬不开他嘴很正常,周裕不强求。
凌晨已过,简单聊几句,结束通话:“那后天见。”
傅言洲抽了半支烟,闵稀泡过澡来找他。
他掐灭烟,关上窗户。
闵稀问他哪天去旅游,她护照还在家里,以为这个长假都要陪他在江城,就没随身携带。
“明天晚上的航班。”傅言洲问:“你护照放哪儿了,我让人明天带过来,不耽误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