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亲口说出来,滋味锥心。
傅言洲看着花瓶里的白玫瑰,缓了半晌,挽回她得循序渐进,需要一定的时间,谁料相亲成了他最大的绊子。
他看她:“稀稀,你不问问我,会不会相亲?”
“肯定会啊。”
“不会。”
他补充了另一个可能:“如果有一天去相亲,也是在你结婚生子之后。”
闵稀心口一阵酸楚。
傅言洲继续说自己:“所有人都以为我对离婚无所谓,离了再找下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闵稀微怔,他情绪很少外露。
她不渴,却端起水杯抿一口,掩饰起伏的心情。
等她放下水杯,傅言洲伸手,探了探玻璃杯的温度,深秋气温低,四十度左右的水冷得很快,他又另倒一杯,给她换过来,那杯偏凉的水拿回自己面前。
他没再多言自己过去半年的心路历程,考虑怎么解决相亲这个麻烦,怎样才能尽量多一些相处时间。
为了能在工作时接触,他安排小常以自己的名义找到她,想办法让她接下蓓清语的案子,开始他也担心,那么小的项目又是不知名小公司,她不会接,没想到她对这个案子特别上心。
只是仅工作的时间相处还不够,他需要她把私人时间再给他一部分。
“稀稀,”傅言洲认真思忖之后开口:“我还没从离婚情绪里走出来,需要你帮忙。可能要经常麻烦你。”
闵稀没拒绝帮这个忙,平心而论,撇开感情,他对这段利益联姻认真付出了,对她也纵容。
“你说,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