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本来就对许愿吹蜡烛没兴趣,直接把位置让给她,喊她:“稀稀,过来,愿望给你许。”
他的生日,愿望是她许的,蜡烛是她吹的。
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对他的感情有了很微妙的变化。
到了寒假,对他的喜欢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有了占有欲,想成为他微信通讯录里第一个联系人。
曾经那些欢喜和雀跃,她现在说不出口。
闵稀放下叉子,转身抱住他,仰头看他:“换个问题问我。”
傅言洲对她的撒娇没辙,顺着她的意,换了一个问题:“在你心里,我和闵廷,谁是第一位?”
闵稀:“……”
她笑着一把推开他,刚才的温情说消失就消失。
吃过午饭,傅言洲带她去了楼上的套房。
闵稀早上起得早,这会儿犯困。
傅言洲叫她到床上睡两个钟头再回巴黎,“时间赶得上。”
闵稀脱下外套给他,“我就在沙发上眯一会。”
傅言洲从床上抱了被子给她,他三点钟还约了人,到了该出发的时间。
“我先走了。”在她额头吻了吻。
闵稀定了一个小时后的闹铃,被子上有他身上的气息,她很快睡着。
晚上六点四十,傅言洲谈完事回到酒店。
被子在床上铺好,书桌上有她一张留言条,留的不是文字,是一幅简笔画,用黑笔简单勾出一个蛋糕,右下角还画了一个笑脸。
他交代白秘书,订一个玫瑰花蛋糕送到闵稀住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