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点点头:“我也觉得这么问效果不错,你写着,回头我统一整理起来。”
周凯楠扒了两口饭,抬头看着温菱皎洁的脸颊,有点走神。
其实她长得挺好看的,不是那种有攻-击-性的长相,也不是小家碧玉、温婉可人型,就是耐看,看久了都不觉得腻,越看越好看的那种。
再仔细端详,真是哪哪儿都挑不出错,眼睛好看,鼻子好看,连头发丝都好看。
温菱抬起头,顿了顿:“怎么了?”
“其实,你有点令我刮目相看。”周凯楠也不藏着掖着,有话直说,“我觉得你挺有想法的。”
温菱没觉得有什么:“打辩论不都这样。”
“不是,我是说骆安娜这么对你。她针对你,你不会没看出来吧?”
周凯楠抬眸看她:“如果是我,或者其他人,可能早就和她吵八百次了,你还能忍着,每次都把材料做得很好看,让她挑不出错。”
周凯楠打从心眼里觉得,温菱学习能力和动手能力也让人信服,是能干大事的人。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挺想撂挑子不干的。”温菱拧眉。有多少个挑灯奋斗的夜晚,她想退出辩论队,但是这念头很快又被自己给压下来。
“可别,那我们这个队伍就散了。”
闲聊的话到此为止,他们的话题很快又回到了辩题上。两人从饭堂走出来,天色已经全黑了。
在漆黑的夜色下,有个少年双手插兜,懒洋洋站在路灯下,风吹起他的外套,鼓鼓囊囊的,可双腿仍旧笔直颀长。
两个艺术学院赶着上课的女孩子看见他,非巴巴的跟上去。
“同学,你是哪个学院的,方便留个电话吗?”
邵南泽手上拿着打火机,啪嗒啪嗒,也不抬头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