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们都是辩论?队的,别人上课都想着要把辩论?稿写好,和隔壁学校的比赛就在?这两天了,你还在?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邵南泽嘴角勾着笑,态度也很放松。
“这不是有人写了吗?”
伯乐也想有千里马,可惜这千里马压根就不上道?。王教授简直痛心疾首:“他们把稿子写好了,你也能拿过去看看,润色润色。”
“行啊。”邵南泽的声音还是懒懒散散的,眼尾扫过温菱,她在?那儿正?襟危坐,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只是在?办公室的灯光下,小姑娘的脸色发白,看着还有点委屈和楚楚可怜。
邵南泽心里暗自?发笑。
王教授推了推眼镜:“这个温菱呢,也是校辩论?队的。”又转过去,“你刚刚说,那稿子现在?是你在?写?”
温菱点点头。
王教授看着邵南泽:“这是一班的温菱,你们两个班离得也近,有空要多交流才行啊。”
从办公室出来,温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邵南泽懒懒从她身边经过。
他说:“被老王批了?”
“就说了一下。”
邵南泽嘴边笑意?越发浓厚:“因为上课睡觉?”
温菱意?外地看他一眼,像是在?说,你怎么知道?。
邵南泽漫不经心看向窗外:“他上课看了你好几次。”
温菱哦了声,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