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律明又安慰她:“真的还好,今天能吃能睡的……”
他把温菱带到病房就识趣地走了。邵南泽本来?是在病房里打工作电话?的,看到来?人后三两句就挂断了。
病房里顿时就剩下两个人。
邵南泽坐在病床上,慢条斯理放下手机,抬起眼?好整以暇地看她。
他住的是单人病房,身上穿着蓝白色条纹病号服,手上插-有留置针,往上看还挂了几瓶吊瓶。
兴许真是失血过多,他的笑有点单薄,脸色也比平常要白一点。
见她一直踟蹰着不?肯上前?,邵南泽用另一只手拍着床沿。
“过来?。”
温菱抿着唇脚步没动,见吊瓶上的药快要见底,又转出去喊护士:“吊瓶的水快用完了。”
护士看她几眼?,才说:“你可以按病房里的呼叫铃。”
温菱才反应过来?,哦了声,又折回?去。护士来?得?很快,推着小推车,上面堆满了装满药液的瓶瓶罐罐。
她用针把剩下的药打进去,叮嘱了如果到时间?就提醒,又说:“不?用特意出去叫人,按铃就行。”
温菱垂着眸,忽而听见邵南泽嗤笑一声。
他还以为?她见了一眼?就走,哪知道是因为?吊瓶的事,又跟着走回?来?。
害怕人再跑不?见,邵南泽伸长手,去捞她的。
温菱愣愣的被?他抓住手,又上前?走近了些。他左手上还有留置针,用胶带贴着,她不?敢乱动,怕伤了他。
邵南泽在心里喟叹了声,昏迷的时候还在心心念念想着她,昏迷后不?知道怎么?的又梦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