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泽下颚线绷得很紧,眼尾也泛红,然后抱着?她,安慰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还嫌不够,又吻鼻尖。
“菱菱,对不起,是?我不好?。”
那时候,他年轻气盛,被她提了分手就头也不回地走,把尊严看得比一切都?重要。
在时间的长河中,他们被冲散,差点就找不回彼此。
邵南泽苦笑着?问:“当时你是?不是?很难过?”
她嗯了声:“没想?到割裂的时候会这么痛,原来我已经这么喜欢你了。”
邵南泽揉了揉她发顶,涩然:“傻瓜。”
几秒后,她又转过头去?看他,眨了眨眼,小声问:“那你呢,你……在国外会不会伤心难过?”
那段漫长时光,他们都?是?怎么跨过去?的,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段难以言喻的留白。邵南泽手里拿着?的纸巾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他低下头,迫使她和他对视,剖白道:“其实我出国后,有一次特意回来找你。”
温菱喃喃问:“什么时候?”
四?周很静,静得连轻而缓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
邵南泽摇了摇头,仿佛不愿意再提起,手指轻轻摩挲她耳廓,又捏着?她耳垂,轻声哄着?:“都?过去?了,你只要以后不再提分手就行。”
温菱多年的心结仿佛已经释然许多,缓声说:“就算我提了,你也得哄着?我。”
邵南泽嗯了声:“哄你,怎么都?会哄到你回心转意。”
“就算我没有回心转意,你也不能去?喜欢别人。”小姑娘喝了酒,更嚣张跋扈了。
“不会喜欢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