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用手勾着他的脖颈,细声?细气地:“不想告诉他们。”
邵南泽用手指勾着她发丝,故意引诱她说:“不是我,那是谁?”
他的手指在?她尾椎骨间穿梭,引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温菱不经意地扭了扭,却燃起了更大的火。
邵南泽用手指按着她的唇,沿着唇线摩挲,声?音又蛊又欲:“反正不能是姓陆的。”
暖色的顶灯把光打在?他身上,温菱小声?问:“怎么会?想到他?”
邵南泽闷哼一声?,低头啃咬她光滑洁白的肩膀,像是要?惩罚她一样,他把气息喷薄在?她锁骨处,细细地舔舐。
“在?我怀里还说别的男人名字,不乖。”
温菱心下一颤,被触碰到的地方越发痒。
邵南泽随即把淋浴间的水开了,又把她抱进去。
浴室里,白雾蒸腾而上,水声?哗啦。
他再不顾及其?他,只低头吻住她。
温菱本来就被酒精烧得浑浑噩噩,这下更分不清虚妄与真实,只觉得轻飘飘仿佛坠在?梦里,理智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仰起头,攀着他的脖颈把这个吻继续深入。
她难得主?动,邵南泽越发眼热,眼尾泛红,心里的火愈烧愈烈。
手指从脊椎骨一节节攀上去,他声?音低低哑哑的,贴着她耳边摩挲:“喜不喜欢?”
她的腿发软,声?音更软,灵魂都要?被浴室的水给浇筑得蒸腾起来,而后软糯糯地说喜欢。
他好像笑了声?,吻得发重发狠,喘着气:“这样呢?”
温菱眼里承着厚重的水雾,被亲得透不过?气,断断续续发出音节:“喜、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