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杭壹伸手关灯。
再靠过去,她身上味道越显浓烈,不知什么花,仔细闻还有股果香清甜。
慕柠不常涂身体乳,平时身上只有沐浴露味道,和他的一样。
“身体乳什么味道?”
谢杭壹嗓音低哑,像卷着颗粒一样蹭在她耳朵后,慕柠觉得痒,缩开,“不记得了,栀子花吧。”
“好闻。”
他亲了过来,手不老实,慕柠退了退,小声:“热”
谢杭壹擦绝到抗拒,停下动作,“不方便?”
慕柠咬着唇,也没有不方便,但就是不想,没什么兴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不决。
在等不到答案的男人再次把手搭在她腰上时嗫嚅道:“不要好不好?”
气氛停顿片刻,男人收拢情绪,低低应了个“好”,再把躲远的人抱近。
慕柠本来还想再推,无奈谢杭壹力气太大,推不动,放弃。
他在这方面向来固执得很。
抱得太紧,男人身上气息依然拢着她,旖旎一点没退,反而越来越热。
几分钟后,慕柠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不然,你自己去解决一下?”
谢杭壹深深叹了口气,把她乱动的身子锢住,沉声警告,“慕柠。”
“噢。”
卧室归于宁静,良久,一深一浅呼吸逐渐均匀。
第二天是除夕,按照计划一起吃饭,慕柠没有爷爷奶奶,两家就爷爷一个长辈,自然是到慕家去。
慕柠照例早起运动,谢杭壹跟着起来。
过年几天都是好天气,早上七点的天空湛蓝,空气新鲜。
这是他第二回 跟她早上一起跑步,晨起锻炼的大爷大妈们有些不认得他,问是谁,慕柠回:“我先生。”
大爷大妈们目光在谢杭壹身上放肆打量,得出一致结论:“小伙子挺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