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指面不错还是别的什么,慕柠耳根瞬间又红又热,站起来,转身回卧室,撂下一句:“你自己吃。”
谢杭壹再进门时灯没关,慕柠背对他躺着。
等他一躺上来,闷声闷气问:“收拾好了?”
“嗯,都收拾好了。”
“涂药了没?”
晚上又是在浴室闹又是做饭,慕柠差点把正经事给忘了。
谢杭壹也不记得,“没涂。”
慕柠认命叹声气,下床给他找药,再回来坐到床边。
洗澡时还是弄湿了纱布边缘,慕柠解开,细细涂上药。
医生说伤口开始慢慢结痂不用再缠纱布,但慕柠怕晚上睡觉碰到他,还是缠了两圈,等明天早上再解。
弄完胳膊弄大腿,花了十几分钟,慕柠把东西放好,再返回来躺下。
谢杭壹伸手,“抱。”
“不抱,热。”
她按了总开关,卧室一下彻底昏暗,眼睛还未适应,墙角地灯亮起。
慕柠解释:“怕你晚上起来上厕所。”
谢杭壹侧着身子看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受伤这件事非常值。
慕柠面冷心软嘴硬,不善表达自己,也不会处理亲密关系。
小时候小女孩们只要对她表现好感,她总五倍十倍返还,最后吓走人家,自己划圈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