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考虑,但是你们不说就不会有机会。”
“我们的上一任研究社社长是我的哥哥欧阳显。”欧阳靓哽咽的声音慢慢的说出,声音里有着深深的悲痛。
“小靓。”四个男的同时喊道。
欧阳靓看着他们,在看看凤城翼,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在公交上第一次见到凤城翼的时候,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只要看着这个同学就会觉得很安心一样。
“他也是去年一年(1)的同学,正巧他去年做的那个位置就是你现在的这个位置,那个被诅咒的位置,哥哥说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妖魔鬼怪,他也不信诅咒这套说法,说以哥哥坐上了那个位置,而且看是研究这个诅咒是怎么回事,可是一个星期之后哥哥死了,死在篮球场上的篮框下,是自己上吊的。我觉得不相信一向勇敢坚强的哥哥会自杀,而且是以这种方式,哥哥并不是一个热爱篮球的人,更加不可能去篮球场的,记得在哥哥死之前还很兴奋的告诉过我他似乎对诅咒有了些线索了。所以我考进了这个学校,我不想让哥哥死的不明不白,但是我们一直找不出答案,直到今天看见了那刻着王字的白虎,我们研究社的对古老的历史也有过了解,曾经听说过天帝坐下的六神兽中,有一只神兽就是白虎。虽然这种想法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们不想放弃任何一种可能的机会,何况这只老虎正是刻着王字,所以我们想找他研究是假,其实是想找他帮忙的,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动物,有些能看见我们人类的凡眼所不能看见的东西。”
凤城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欧阳靓说话,他知道这个女孩说的话是真实的,那种发自内心的伤痛不是谁都可以模仿的出来的,何况冥叔才刚给他打过电话,这一幕仿佛让他想起了端木静当年消失时的眼泪,那种熟悉的疼痛感仿佛又在一次的淹没了他的全身,他知道至亲至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是什么样的感觉,何况这是一个多么娇弱的女孩,纵使她在别人的面前一直保持着骄傲和高不可攀的样子,但是那都只是她的保护色,这个女孩只是单纯的不想被伤害。
修长的身子轻轻的走过,慢慢的抚上欧阳靓的眼眶,轻轻的擦去了她的眼泪,这一幕他曾经幻想过千万次,他曾经幻想千万次去擦母亲的泪水,可是他没有做到,他唯一做到的就是推开了母亲的手,那是他生命中唯一的遗憾。
欧阳靓疑惑的抬头,有些不敢相信这双高傲的目眸里也有着和他一样的忧伤。
凤城翼淡雅的声音轻柔的溢出:“女人的眼泪何其珍贵,所以不要轻易的流泪。”
随后往沙发上的位置一坐,淡雅的声音高雅的溢出:“以后我来做这个研究社的社长。”
五个人险些傻住,但是同时却换来一股说不出的轻松:“对了你们四个人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不过记别人的名字一向不是我的专长,你们就叫a、b、c、d吧,方便又简单,还有借你们的电脑一用,差点忘记了,a帮我的小白洗个热水澡,这么大的研究社里浴室有吧?”
a一愣随后很快接受凤城翼的安排,只是这个小老虎之前刚刚还把他给抓伤了,等下不会又给他出什么事吧。
电脑上众人围在一起,看着冥尹传过来的资料,上面很清楚的记载着自从大一(1)班被传出诅咒已经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当然欧阳靓的哥哥欧阳显的事情也被记载在里面。
于是研究社的人不得不再一次的佩服起凤城翼。
“这个人是?”欧阳靓指着其中一个人的图像说道,这个人是昨天被她在公交车上欺负的女生。
果然有关系呢?诅咒是在三年前大一(1)班的某个男生死亡之后传出的,而且那个男生的死亡方式跟一年前欧阳靓的哥哥欧阳显的死亡方式一样,看样子这件事情跟篮球队脱不了关系,而且距离诅咒传出之前最近的案子是在七年前。
凤城翼的心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跳动,七年前?七年前不就是刚好他去无极岛的时候吗?七年是巧合还是故意?
七年死亡的那个男生刚好也是篮球队的,更巧的是和中午送便当的女生,那个大一(3)班的君梦同学刚好一个姓,叫君毅然。
所有的事情似乎超出了他想象的复杂,很明显的这个事情并不是单纯的校园事故,他隐隐约约中明白,那年的凤城夜似乎没有死,何况伊尔学长无缘无故出现在那夜的凤城山庄也不是巧合,伊尔学长和凤城夜之间的关系是什么他想不明白,傲叔至今也没有找到伊尔学长的下落,当日凤城日说凤城夜的身体是他亲手送进火葬场的,当时季伯也在,所以不可能是假,但是凤城夜,你当真还没有死吗?
应该没有死,不,确定没有死,不然那年记者会的时候死的那个男人,费斯从他身上取出的晶片,经雅伯研究之后得出结论,怎么解释,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人去制造这么复杂的晶片程序,所以这是一个有密谋的组织。
如果是的话?修长的手紧紧的握着,淡雅的金色目眸闪过杀意,当年你加注在母亲身上的痛,今日我发誓:势必要你百倍、千倍的要回。
然而那个打电话我的人又是谁?
我用力、我用力、我再用力,终于被众人遗忘的小老虎在洗了一个清爽的澡之后,爬上了众人的肩膀,看着他根本就看不懂的文字,只是在看到某一个图片的时候,才想起了之前他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