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开颜垂眸专心点起菜来。周乘既让她做主, 她便做主点了些,还给工作室合作伙伴提前发消息,说给她带餐了,让对方别安排了。
又给疏桐打了通电话,问他们睡醒了吗?
疏桐那头说,陈适逢约贺文易中午一道吃饭呢。问开颜,要不要过来。
曲开颜:“不去了。我去就是搅屎棍,扫兴鬼。不如由着姑丈人和侄女婿好好把酒言欢。”
疏桐噎开颜,“把什么酒啊,回去要开车子的。”
“嗯。”
疏桐再问开颜在哪里呢。
曲开颜避重就轻,“回工作室了。”
“和周乘既怎么样了?”
“晚上你到家再说。”说完,曲开颜就挂电话了。
她才睡醒,再咕哝喝了些水,放下遮阳板顺便补了个妆。
影视剧里那种开车颠簸,把口红蹭到脸上的桥段在曲小姐这里是不存在的。她从包里翻出棉签,细细补着唇妆。
实在话,她不张口不言声的时候,轻松掌控那种冷艳感。
周乘既直到她动静不小地把遮阳板拨回去,他才轻笑出声。
重新描上烈焰红唇的大小姐,偏头狠瞥他一眼,“笑什么,车轮子上沾上钱了?”
周乘既闻言,笑意更盛了。偏他故意没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