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这天的应酬,从中午十一点一直乌烟瘴气地坚持到了晚上九点多。
曲开颜的牌品向来差得很,舒婕偏要她顶上,说你这种没脑子地去输,才不那么明显。
等真正从牌桌上脱身,她才意识到好打牌的人,是多能坐得住。
她再从度假村酒店驱车回城,期间,她给周乘既发了条语音,问他会打牌吗?
那头将近十一点才回她消息的。
言简意赅的一个是非回答——
周侍卫:会。
这个点是曲开颜夜猫子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她不想打字,便继续语音他:
曲开颜:学霸的会是不是保守意义的擅长。
那头,隔了几分钟的样子。给她打来语音通话。
曲开颜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嗯一声,算作回复。
周乘既问她,“你说的牌是哪种?麻将、扑克还是老式的叶子牌?”
“算了,听你口吻就很会的样子。”
“因为哪一种都有数可循。每式都有规定的张数。出现了几张,还剩几张……”
“好了,大半夜不要听长老念经。”
那头简略一笑。
周六周乘既去他们一处工厂看样的,客户保密协议要求,一些重要部件代工地,任何带拍摄镜头的通讯设备都不准携带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