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开颜,我喜欢做自己事的人。”
闻言的人,看一眼画布上勾勒出的树干,才寥寥几笔,仿佛已经见到笔直,参天与燃燃而立的花枝。
周乘既再道,他下午三点有空。如果曲总恰好有时间的话,陪他去书店找几本他要的工具书。
“喂,你这算公开溜号吗?”
那头人答复她,“不,是我披星戴月苦辛劳后程序正义的带薪休假。”
周乘既说他攒多少年假没休过。今天他便任性说休就休了。
直到他们约定的时间,周乘既来接人。曲开颜慢慢上了车,驾驶座上的人才趴在方向盘上问她,“说吧,怎么了?你别告诉我是你来例假后就伤春悲秋起来,我不信。你这种性子,就是来着例假,也能喝酒蹦多高。”
曲开颜才扣上安全带,就急着朝他呸了。“你才蹦多高。”
“那是怎么了?”有人执意这一句。
曲开颜这才捋捋耳边发,她今日戴了副珍珠耳饰,一只耳堵有点松。她伸手要去堵紧了。
周乘既捉开她的手,帮她来理。
曲开颜由他弄,也由他假公济私地捏着她耳朵朝她说话。周乘既牵着她耳朵,四目相对,他径直问她,“是嫌我的礼物不够格,冒犯到你曲小姐的审美了?”
曲开颜当即心里喊了回,天。“周乘既,我不准你这么想。你在干什么啊,你是猪啊。”
“曲开颜,我有必要和你声明一下,我想给你花钱,也请你给我一个这样行使男友权利的虚荣心。我甚至如果说给元小波听,他都不会相信他理解中的大小姐,其实太好伺候了。她甚至不稀罕我殷勤她任何一个名牌。”
“这就是你跑过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