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乘既不听这些,只和她叫板,“我要试试怎么煎熬难受,还要脱口而出你的名字。”
“下流。”
明明是她自己说的。掉头就撇得清清的,骂人了。
直到了床上,曲开颜都被有人的阵仗吓到了,她一遍不够再喊一遍,“不行,周乘既,你是喝醉了吗,我来例假了。”
欺身的人,伸手来,虎口别她的下巴,口出狂言,“女人为什么要有这个。”
“渣男。”
“嗯。”他并不否认。他的心与迹。
再一股脑地把她的睡裙推上去,心口处。
轮番地衔趣它们。
曲开颜只觉得介于她皮囊与肉骨间,有什么类似针一般的不明物体在她的血液里游。
丝丝麻麻地。
她本能地想并拢腿。
有人不让她如愿。一手在她心上,一手分格着她的欲望。
明明是她想要听他脱口而出的名字,结果,反过来了,周乘既压迫感地诱导着她,“开颜,你的脱口而出是谁呢?”
“是王八蛋!”
她抬脚狠狠蹬了王八蛋心口一记,王八蛋顺势扽住她脚踝,看她被芒草割出锯齿的浅浅伤口。
上头有她搽过的精华淡斑的香气。
曲开颜闭着眼都能感受到脚踝处有灼热的气息像短焰的蜡烛一寸寸往上烧燎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