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乘既就是这个时机过来的,他明明是来求和的,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曲开颜轻飘飘瞥一眼站在沙发背后的人,不咸不淡,“不饿。”
“好了,我不对。你今天情绪消耗得多,不该和你争一时长短,你说什么便什么罢,但别为难自己的身体,好不好?”周乘既诚恳求和,坚持问她想吃什么,出去吃、在家里吃都可以。另外,他有事想和她商量一下。
曲开颜听他这好端端的口吻,到底心软了下来,只黏糊糊地躺在沙发上不动,问他什么。
周乘既这才从沙发后头撑手迈腿跨到沙发上,他人高马大地,曲开颜躺的地方即刻陷下去般地。
躺着的人即刻也跟着心思松弛起来。
岂料,跨越过来的人,认真拖她坐起来。先反省自己,说刚才在她父母别墅里很不该,但是,“开颜,我还是有点担心。”周乘既没有撇责任到她身上,只严阵的歉意,毕竟她再撒娇痴缠,理智破防的主观意志是他自己。
曲开颜听懂了他的意思,“我不想吃药。而且你不必担心,不会的。我的安全期很准,从来没有中过。”
最后一句,曲开颜说完,自己也后悔了。
偏偏对面的周乘既面上比她本尊还冷静得多,但他沉默了好久。
沉默之后,他稍微调侃的口吻,“嗯,该罚我吃一颗。开颜,我还是得认真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说保证的话太傻帽了,但我真心希望不再发生第二次。”周乘既说完,便丢开了她的手。
曲开颜这个急性子档口,哪里消化得掉他这些所谓的君子忏悔。一心只觉得他冷漠,“周乘既,你这么怕担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