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金镯内里还有文章的人,一时没有说话,只自顾自把镯子收好,没有随意扔作一旁。而是细致地锁到保险箱里去了。
回来的曲开颜,孤身沉默地抱膝坐在床尾凳上,没事人地刷手机。
周乘既喊了她几次过来,她都当耳旁风。
最后一次,床头的人过来拖她了。
“怎么了?”他在耳畔问她。
“头发没干。”沉默的人同他打岔。
“哦,我以为你不习惯这个新的床垫呢。”
“你习惯就好!”曲开颜兴致不高地瞥周乘既一眼。
有人轻松的笑意,要来摘她的手机。曲开颜不肯,也识清了他的意图,“你自己在楼下骂我放屁的。”
“可我看你状态蛮好的。”
“我不好。”她故意羸弱的声音。
“哪里不好?我看看。”
“你看不到的。”她就是故意和他别苗头。
“我偏要看。”
翻身在上的人,撑着手,烈烈的气息垂直下来,另一只手来解她的纽扣。一粒一粒,当真像解剖她的皮囊与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