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灯心中却在七上八下地想,梁净词是不会吃醋的人。
之前做过一个非常荒唐的梦,她在梦里和某个男同学在课堂上挨着坐,事情传到梁净词那边,他为这点小事睚眦必究,用发泄的力量吻到她失氧,最后警告一句下不为例。
果真是白日做梦的场景。
梦境之外的人,只会淡淡说句“跟你计较这个?”
姜迎灯有时候也会在宿舍听大家传授一些恋爱经验,试图从别人哪里取取经。
但她又黯然地觉得,关于喜不喜欢、爱不爱的一切低级试探,在梁净词这样的人面前,都是无效且幼稚的。
人一豁达潇洒,你就怎么也试不到他。
明知他的心量比宇宙还宽大,怎么还会想要费尽心机去丈量?
“喝醉过么?”
为这句诗,梁净词又问了句。
她说:“没有。”
“改天试试?”
姜迎灯挺奇怪:“一会儿教我不要学坏,一会儿自己又教我坏,你怎么那么善变。”
梁净词笑了:“喝个酒就坏了?”
“……”
他一字一顿喊她的名字,意味深长的:“姜迎灯,太乖了。”
一顿因为打情骂俏而延长的早餐结束,姜迎灯走在前面,发现自己落了东西,她来时带了个托特包,忘在座椅上。
回眸发现,梁净词正一只手握紧两根背包带,挺粗暴地就攥在手里就走过来了。
姜迎灯把她一百块的包包夺过去,挂上自己的肩,推门出去时,顶部一盏灯恰好从玻璃里映出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