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诚不诚心是能从眼睛看出来的,姜迎灯能领会出这是他的心底话,虽然说的弯弯绕绕,也谈不上什么承诺,但这样的态度诚然令她有所动容。她说:“对,我们是正正经经地谈恋爱,和我说那些有什么用。”
梁净词轻抚着她的发顶:“想得通就好。”
姜迎灯又歪着脑袋,天真地问了句:“你爷爷的爷爷真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吗?”
“朝廷都亡了一百年了,还皇帝呢。”梁净词哂笑着,也挺纳闷地说,“你说成天谈论这些的,都是些什么人?”
姜迎灯飞快点头:“我当时也这么说的。”
梁净词看向她,笑意浅浅,带点宠溺。
姜迎灯忽的在这会儿瞥见他身上的一些斑痕,猛地惊呼道:“完了,有印子。”
而后紧急地把他衬衣拢紧,愁眉苦脸问,“怎么办,要不要紧?”
梁净词不疾不徐:“要什么紧?”
“万一上新闻怎么办?会不会被人家说作风不端?”她委实是有点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他说:“上新闻怎么,又不是不穿衣服。”
“……”姜迎灯没话说,她俯首,挨个帮他把扣子扣回去。
“法制新闻?”
看她一脸窘迫,他乐得眼弯。
姜迎灯红着脸,这叫什么呀?道貌岸然!
看他的消沉情绪已然一扫而空,这时候倒是净顾着戏弄她了,她鼓起嘴巴蜷膝坐一旁,用背影告诉他不悦。
梁净词将手掌轻覆在她腰窝,问情况。
问半天,她才憋出来一句:“我室友也交男朋友了,比我晚一点点。”
——嗯,就这事。让她闷闷不乐?
他问:“找了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