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跟哥哥在一起开不开心?”
“开心。”
薄薄的颊肉被他捏了捏,梁净词说:“开心就好,一切随心。”
姜迎灯凝水的眸望着他好一会儿,又一脸严肃地说:“那我也想问你,你这样对我好,因为我是姜兆林的女儿吗?”
“以前是,现在——”他顿了顿,掷地有声地说,“因为你是你。”
姜迎灯一笑说:“那我和你的事情可以绕开我爸爸了吗?”
“当然。”梁净词点着头,也把人拢在身前,嘴唇贴到她耳畔,“做了多少次了,还有谁比我们更亲密?”
她愣一下,红着脸推他,说他不要脸,反倒被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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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梁家组了个小局。
杨翎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明明身上那点伤早就愈合了,她还得倚靠这入院时长来夸大一下事态的严重性,烘托出一番凄哀的声势。俗称卖惨。
梁守行亲自去医院接的人。
只要这男人一现身,梁净词就沦为装点家庭和睦氛围的配角了。
他到不到场其实没那么重要,但说到底是儿子,场面问题,他不得不出席。
一道道令人生厌的规矩,人跟人都被牢牢套在其中。梁净词再厌烦也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