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得很快,谢添懂得怜香惜玉,没让几个小姑娘喝酒,在桌上跟时以宁侃得非常投机,姜迎灯就没怎么说话。但是谢添时不时看她,问她两句感情生活,那时候她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到下半场,谢添掂量着去哪儿,又碍于姑娘们多,最后定了去一个会所唱歌。出发之前,周暮辞体贴地问姜迎灯:“你累不累?”
她指着时以宁说:“人还没喊累,我这个做学姐的能先溜吗?”
周暮辞笑着说:“就当玩一玩吧,不喝酒就还好。”
“走着。”传说中的会所楼下,谢添接了个电话,而后喜滋滋地说了句,“今天是梁二爷开的场子。”
姜迎灯脚步一滞,千斤重般,被钉在地上。
怪不得要说她是主角,原来这坑埋在这儿呢?!
“梁二爷?哪个梁?梁净词吗?”时以宁一听这个名字就来劲。
“对。”谢添笑着解释,“这楼是他妈的,咱们要来这儿快活,还得跟人打报告呢。”
“一栋楼都是??亲娘嘞,这么有钱?”时以宁又好奇絮叨——“不过为什么叫二爷啊?”
周暮辞说:“我只听说过宝二爷,不会是跟那个有关吧。”
他说这话时,回头看了眼龟速殿后的姜迎灯,很显然,是在向她提问。
她躲不开他视线,有些意外地回视,尴尬一笑:“你怎么会觉得我知道?”
“你不是他前女友吗?”
她的眼波又是一滞,很难猜到,他是什么时候回想起来的。
幸而他声音轻,是刻意压了的,没让旁边任何人听见。jsg见姜迎灯脸色一白,周暮辞笑说:“走,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