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跳了闸。
电路恢复正常后,她把门反锁两层,才回到床上休息。
第二天并没有下雨,大好的晴天,玫瑰花瓣被风吹雨淋,凋了一两层,在炽热的光下浮着一层薄薄的红。
姜迎灯不知道周暮辞有没有来,但她接到了梁净词的电话。
她有挂断的意图,但想来想去,还是接了。
他开口气息很沉,很压抑,说:“昨晚太难过了,口不择言,向你道歉。”
她问:“你难过什么?”
“难过我们的缘分不应该这么浅。”
姜迎灯平静地说:“不用道歉,我早就复元了。”
“迎灯。”
要挂断时,又被他叫住。梁净词有些气馁地告诉她:“我是真的很难受。”
姜迎灯也不知道能说什么,问道:“需要我安慰一下吗?”
最后,他沉默很久,克制着情绪说:“工作顺心。”
她对他说,不会追人就别追了,这样只会让她更痛苦。
可是姜迎灯不知道什么样才是正确的,好像只要他出现,她就会陷入各种各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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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净词最近喜欢待在杨翎在长明街的住处,清净、雅致,听阵阵松涛,看交相辉映的青灯明月,借此抚平他紊乱的心弦。
手里握着一张照片,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正月十三,迎灯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