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喃喃说:“这样你会一直记得我吧。”
梁净词只是浅笑说一声:“你不盖我也记得。”
想到她冒傻气的样子,他有点想笑,但此刻表情凝重,一点也笑不出来。
像心口被压了千斤重的石,闷闷的,透不过气。需要听她的声音,等她首肯,听到和她有关的事态有所转圜,他才能够得到一丁点的释然。
然而现在,却像进了一个死胡同。
梁净词又看向杨翎,她摘下了戴了多年的金项链。
他问:“这是结婚时他送的?”
杨翎说:“是啊,现在金价估计翻了几十倍,我还在想着要不要卖了。”
梁净词没给她主意,但看着那项链微微出神。
过会儿,他问:“结婚的话,是不是备个保值的金器好些。”
杨jsg翎说:“这得看女方需求。”
他想一想,又问:“城东是不是有个楼盘?”
杨翎说是。
梁净词说:“先想办法抛出去。”
“这会儿难抛,容易赔。”
“不难,价低些也成,赔不了多少。囤太多也有隐患,总想着等一等,最后砸手里了。”
见他这般火急火燎,杨翎揣摩一番:“你这是急着用钱?”
梁净词苦苦一笑,也承认:“再不努力,老婆跟别人跑了。”
照片被他扣在桌面,梁净词闭上眼,想她的一言一行。